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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尊老敬师”也变成了‘极端’?(伊利夏提)

什么时候“尊老敬师”也变成了‘极端’?(伊利夏提)

来源:RFA粤语, 2017年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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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电台中文(普通话)部,于2017年4月11日的一篇题为:《和田维族官员因不敢在长者面前吸烟而被撤职》的报道,在社交媒体上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消息很短;以最近中共在和田将97名地方官员以各种指控撤职为背景,讲述了97名被撤职官员之一——和田县布扎柯(Buzaq)乡阿兹纳巴扎村党支部书记吉力里·麦提尼亚孜(Jelil Metniyaz)被撤职的原因。

吉力里·麦提尼亚孜被撤职的原因,没有敢于当着村里宗教人士的面前抽烟!荒唐、无理吗?不用我说,稍有理智、懂一点文明礼仪的人都会异口同声地说:确实荒唐、无理!

孔子说:“不知礼,无以立也。”不懂得礼仪、尊重,就不能立身。

被中共标签为文化‘落后’的维吾尔社会非常强调礼仪、礼貌的重要,特别强调对师者长辈及老幼的尊重、礼貌!这是维吾尔文化、传统的一部分!这礼仪礼、貌构成每一个出生并成长于维吾尔社会之维吾尔人的文化身份。

记得在大连上大学时,汉人老师对维吾尔学生最不吝啬的赞美之词是维吾尔学生极其有礼貌,这体现在无论何时、何地,从不当老师面前抽烟;有时,老师进到学生宿舍,即便是正在抽烟的学生也立即将烟蹭灭藏起来,且全体站起来迎接老师并问候致意!

这就是维吾尔传统,不需要‘三讲四爱’‘八要八不要’等等的教育,也不需要不停地在高音喇叭里声嘶力竭的喊“尊老爱幼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维吾尔社会将礼义廉耻、尊师敬老作为其文化的核心在每一个维吾尔孩子成长过程中将其灌输于其身心,使其自然的成为每一个维吾尔人的文化身份之一,并非常自然地展现在与社会的交流过程中。

宗教人士,自古至今,在每一个民族的传统社会中,不仅是宗教信仰及其礼仪教育的师者,而且也是每一个民族及其社会文化发展、传统得以延续的传承者,以及其社会道德规范的示范者;当然,维吾尔社会也不例外!

如果大家没有忘记的话,一两年前,有关中国一些和尚喝酒抽烟、找小姐的报道曾经在中国各类社交媒体,甚至在一些官方媒体上也掀起过轩然大波,并遭到官民大家一致的挞伐;为什么呢?和尚不也是人吗?他们也有七情六欲,抽烟喝酒找小姐花自己的钱,正常啊;中共官员不也都天天在干吗?为什么只揪着这几个和尚不放呢?当然,因为他们是和尚,是宗教人士,社会对他们的要求,一般是高于对普通人的要求,汉人社会也不例外!

如同其他各民族、各国各社会一样,维吾尔人的宗教人士,在过去、在中国殖民统治前的维吾尔传统社会中,不仅是伊斯兰宗教信仰、礼仪规范的教育者、执行者、保卫者,同时也是维吾尔社会的知识精英,领路人,传道解惑者,是为人师表的师者;也是维吾尔文化、传统、历史之承上启下传承者,是维吾尔社会得以延续的中流砥柱!

同时,维吾尔宗教人士大多数时候也是村社、城镇、社区里的长老、长辈,他们身体力行以模范带头作用引导维吾尔社会健康向前发展!因而在维吾尔社会中享有着崇高的地位!

如上世纪初,在中国殖民者暗中指使下被维吾尔奸细暗杀的、现代维吾尔新式教育的倡导者、奠基者,维吾尔社会改革者,诗人,东突厥斯坦著名伊斯兰维吾尔宗教人士阿卜杜卡德尔·大毛拉(Abduqadir Damollam),库特鲁克·阿吉·绍柯(Qutluq Haji Shewqi);以及1933年11月12日成立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的奠基者、维吾尔人的国父——沙比特·大毛拉·阿吉·阿卜杜巴克(Sabit Damollam Haji Abdulbaqi)等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上述三位维吾尔著名先行者,除了国父沙比特·大毛拉被共产党不顾历史事实、丑化为帝国主义特务,其余两位:阿卜杜卡德尔·大毛拉和库特鲁克·阿吉·绍柯,至今,就是共产党也没有但敢明目张胆的否定他俩在维吾尔社会现代化中的地位。

因而,如同其他民族社会一样,在一个正常、健康的维吾尔社会,宗教人士总是享有极其崇高的地位,受到维吾尔全社会一致的尊重!这不是靠共产党的提携、或者是送礼走后门所能赢得的尊重尊严。

再说,根据现代健康医学,抽烟有害健康;被动抽烟危害更甚;不说在长辈、尊者、女士面前抽烟被现代人认为是极其不礼貌的;不经允许,就是当着平常不抽烟者的面吸烟也被认为是极端的不礼貌!这是社会文明进步的表现,怎么在共产党统治下就变成了极端主义呢?

其实,这是共产党殖民政权在打着‘去极端’的幌子,企图颠覆、瓦解维吾尔社会赖以生存之最后的文化、信仰堡垒,彻底摧毁维吾尔道德规范;以彻底重新以共产党的无神论、领袖崇拜文化,构造一个无法无天、没有任何道德禁忌、忌讳的,只崇拜金钱、权利的,仅仅反应动物本能的奴才社会而已!